第1205章 我让这楼塌了(1/2)
一路本来的大胖子正是郝宏伟,火急火燎的他直到站稳了身形脸上的肉都抖个不停。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也是脸色一沉,唯独郝二爷面无异色,微微思忖了一下后深深地看向了方峻楠。
“时间紧迫,我只问你一句,李初一是不是真的没来”
郑重点头,方峻楠正色道:“我没有说谎,我们与少主真的失散了,原本我是想来求助八极盟帮忙寻找少主的下落,结果......”
小二黑的眼神轻轻的抖了抖,只有它知道来八极盟并未他们任何一人的想法,而是尼乐转世前抹消他们记忆时留下的一道残念。是那道残念促使着他们生出了来八极盟求助的念头,再加上自己这个知情者略略旁敲,这才有此一行。
其他人并未察觉到它的异样,连郝二爷也是如此。
听方峻楠这么一说,他点点头后眼神一亮,嘴角抿起一抹奸诈的冷笑。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老四,你去找大哥让他按原计划行事,顺便去通知爹一声,让他老人家赶紧撤出来,留着力气以后有的是机会过瘾。老五,你去把咱们的人都撤出来,顺便通知小光头一声,让他带着他的人也赶紧撤,咱们三千里外的烂泥沟汇合,然后一起去止戈林!”
“好!”
兄弟俩齐齐点头,郝宏硕转身便走,郝宏伟却犹豫了一下转回身来。
“二哥,止戈林那边...不会有问题吧”
郝二爷眼珠子一瞪:“有什么问题”
郝宏伟苦笑道:“现在所有人都想抓小初一祭天,我担心止戈林也会生出这门心思,咱们这一去吉凶难料,何况还有方峻楠他们几个小初一的好友,我怕...”
“吉凶吉凶,我看你是鸡胸脯吃多了把脑子都吃傻了,有个鸡毛好怕的!木笒木童的师父是木青丘,而木青丘是沐方礼沐老爷子的义子,也就是说不武谷和止戈林是沐老爷子的私宅,都是自家人,他们会害小初一整个漠北包括咱们在内都有可能生出异心,唯独他们不会!沐老爷子死因蹊跷,宇文太浩那套说辞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他们,别说李初一的罪名只是捏造,就算是真的那也无所谓,他是沐老爷子留下的唯一一条血脉,他们捧着还来不及呢还会害他他们还等着小初一带着他们给沐老爷子报仇呢!”
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郝宏伟躲都不敢躲,等到郝二爷说完后才弱弱的道:“可是,人心难测啊二哥......”
“我真是...!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弟弟!不行,这事儿过去以后我得给你瞧瞧,你肯定是不小心摔到脑子了,我得给你治回来!”
郝宏伟吓得脸都紫了,转身想走却被郝二爷一把拽了回来,脸贴着脸恶狠狠的道:“别急着走,我今天就说给你个明白!你可知道木青丘现在何处!”
郝宏伟没说话,柳明秀心中一动试探的问道:“大衍吗”
赞赏的看了柳明秀一眼,手点着她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郝宏伟。
“看看,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比人高比人胖比人脸大,怎么脑子的差距就反过来了呢滚!赶紧去办你的事!要是办砸了我非开了你的脑壳给你换个新鲜的!”
屁都不敢放一个,郝四爷如蒙大赦的落荒而去。
小二黑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拉了拉方峻楠的衣角。
“方大哥,这人是不是...”
抬起狗爪指了指脑子,方峻楠吓了一跳赶忙按住:“嘘,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不料郝二爷还是听见了动静,挂着一脸无害的微笑回过头来:“咳咳,见笑了。言回正传,这位妖族的朋友,我看你好像肝火太盛有点上火,现在离撤离前还有一段时间,要不我先给你看看”
言罢,抬手召出一卷皮革,随手一挥皮卷展开,里面从杀头的到修脚的各种刀具一应俱全,此外还有些看不明白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东西错落其中,饶是小二黑神兽后裔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狗毛都炸起来了,赶忙摇着狗爪连连后退,瞪着可怜巴巴的眼睛望向柳明秀。
哭笑不得,柳明秀叹了口气,缓步上前想岔开话题,熟料还没开口郝二爷便感觉到了什么猛然看向他的小腹,同时不由分说的抓起她的手腕号起脉来,眯眼半天后眼神一亮,直勾勾的打量起方峻楠。
“可以啊!渡劫期的修为不借秘法而自然种胎,而且对方还仅仅是个道胎,这种事连我都是第一次见,方峻楠,你厉害啊!”
言罢看向柳明秀,郝二爷赞叹道:“你更厉害,与渡劫结胎还没损到道胎,你的根基真扎实!不过你的分元秘术还是使的有些晚了,你的道胎无恙,但身子却有暗亏,短期来说对你修行无碍,可长此以往不加调养,必将影响你渡劫!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碰到我了,回头我就着实帮你调理,保你母体无恙孩儿平安!”
一番话说的几人的心忽上忽下的,小二黑的舌头都听得耷拉下来了。
“这都能看出来仁叔仁婶不是说自然结胎和秘法结胎没什么两样嘛,这都能看出分别!”
郝二爷傲然一笑:“那当然!一般的大夫自然看不出端倪,可我是一般的大夫吗就像你,别人看见你火气隐现只会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唯有我才能一眼看出你根本就是火气太盛无法自调!我不知道你是吞了什么火,但以你现在的境界根本无法将其完全炼化,之所以无恙全是靠你体内的一股很古怪的血气帮忙压制,这才让你不被火气反噬的同时可以一点点的慢慢炼化。”
说着,郝二爷凑近小二黑跟前嗅了嗅,而后又趁小二黑不注意伸手在它身上摸了一下,指缝间一枚锐利的尖针一吐即收。
小二黑只觉身上微微刺了一下,便见郝二爷举起带血的银针放到眼前,先看后闻,末了竟然还伸舌头舔了舔,舌头卷回品味半天,眉头时紧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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