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除暴安良(2/2)
“江湖路远,我们有缘自会相见。好了,告辞了。”
看阎宇一副江湖豪侠的样子,林森也只能点头送别了这位新交的朋友。
半个多月下来,一直也没事发生,刘四爷就把对外面的防备放下了。他开始固态复萌,色心又起。这次他看上的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女混混。这个女混混有个外号叫城南一枝花,她的丈夫孟二狠也是一个有名的大混混,这个孟二狠因为之前与别的混混斗狠,在自己的肚子上插了两刀出的名,没想到这两刀也让他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就旧疾复发一命呜呼了。孟二狠死后,一枝花用他留下的积蓄在城东的买下了一个独门小院,靠着他当年的名声在混混中混日子。
刘四爷出了名的色中饿鬼,娶了几个姨太太还不安分,现在碰上这个风骚入骨的一枝花,就像是一只偷吃了咸鱼的老猫,日思夜想的想要跟她再续前缘。可是之前一直防备着别人的暗算,每次去会这一枝花都匆匆忙忙,不能尽兴。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一直都没事发生,他也就把防备慢慢放下了。
林森送走了阎宇一行人,就又有时间开始琢磨刘四爷了。林森小心的盯了他们几天,就发现了这个老流氓的行踪。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刘四爷食髓知味,这天又带着两个心腹来到了一枝花位于城东的家。
就在刘四爷色欲熏心去偷小寡妇的时候,林森也跟在他的身后来到这里。林森没管两个守在门外的混混,从房子的后墙翻进了院里,他小心的摸到窗口听着里面的声音,两个人还没开始办正事,正搂在一起互诉衷肠。他用之前从混混身上得来的小囊子划开隔壁的窗户,然后轻手轻脚的摸进了屋里。
刘四爷正抱着日思夜想的一枝花,嘴里一边说着,
“想死我了宝贝。”
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枝花也半推半就的随他折腾,突然背对着房门的她感觉刘四爷的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了。她一面回头查看,一面说着,
“死鬼,怎么停下了?”
这时林森一手挑着门帘,一手举着一把左轮手枪对着二人,看一枝花回头看了一眼就吓得缩进了刘四爷的怀里。林森用枪口比了比她,一枝花会意的离开了刘四爷的怀抱。刘四爷此时心中后悔不已,要不是自己出来偷情,也不会就带了两个人在身边,此时就不会被人抓到机会摸到身边了。
他看着林森稚嫩的面孔,一只手悄悄的摸向后腰,嘴里一边说着话吸引林森的注意力,
“小兄弟是哪路的好汉呀,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话,能不能先把枪放下,别走火了。”
林森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
“刘四爷,你猜是你拔枪出来快,还是我扣扳机快?或者你猜我的枪法好不好,能不能在这不到三米的距离打中你呢?”
刘四爷摸向后腰的手一下就停住了,他强笑道,
“这位兄弟是真爱逗乐,您老有什么事啊?”
林森用枪口比了比,
“慢点啊,把枪掏出来,我的胆子可小,一害怕就哆嗦,你可别吓唬我。”
刘四爷无奈只能慢慢的把后腰上别着的枪掏出来,手拿着枪管把枪递向林森。这是一只崭新还带着烤蓝的毛瑟c96,也就是正宗的德国原产驳壳枪。驳壳枪深受众多军阀土匪的喜爱,德国原产的毛瑟手枪,一般情况下有钱都买不到,也就是在天津这样洋行众多的大城市,才能让他们这些混混买到这种好枪。
林森站在那里没动,冲旁边的桌子努努嘴。刘四爷只能把枪放到了桌子上。林森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一捆绳子,扔给了一枝花。
“劳您驾,帮忙把四爷捆起来吧。”
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一枝花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绳子,开始捆起了刘四爷。这时刘四爷开始提高声音,
“小兄弟你有嘛事倒是说话啊,别老拿枪指换我啊?”
林森看着他笑了一下,
“你想叫门外那两位兄弟进来就大点声,这点声音他们怕是听不见啊。”
刘四爷本来就在暗自忧心怕守在门外的兄弟听不见,此时见林森已经点破了,索性大声的呼唤起来。此时自己已经落到了人家手里,若不反抗,生死都得人家说了算了。刘四爷也是江湖上混出了名声的人物,怎么肯生死尽操人手呢。
林森制住他们之前已经看好了这个房子的环境,知道门外的人进来得过两道门,此时刘四爷已经控制住了,剩下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威胁。他上前紧了紧他身上的绳子又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推到在地。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驳壳枪插进腰带里,用手里的左轮指着一枝花,让她出去吸引两个青帮混混的注意力。一枝花颤巍巍的走在前面,林森随手拿了个麸皮枕头跟在她的身后。
守在门外的两个青帮混混听到老大叫自己进去,推门就进了院里。他们还没意识到危险,刚刚推开外屋的大门,一枝花就迎了出来。看见面带惊慌衣衫不整的一枝花,走在前面的混混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手伸向后腰拔枪。
就在这时,林森从一枝花的身后闪出,用麸皮枕头挡住枪口“啪啪啪”的就是三枪,打头的混混头胸中弹,慢慢的软倒下去。前面的混混挡住了林森射界,后面的混混连忙趁机掏枪。林森反应很快,他扔了手里的枕头,上前一步侧踢在中枪混混的胸口,尸体砸在了后面同伙的身上。啪的一声枪响,声音不大。原来是被砸到的混混混乱中开枪打在了同伴的尸体上。看地上的混混正在挣扎着推开身上的尸体,林森一脚踩在尸体上把他压住,手里的枪已经伸进了正要大声喊叫的混混的嘴里,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鲜血脑浆涂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