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剑心离去 时代的车轮（1/2）

四年过去了，现在是1863年（文久三年）11月，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到冬天，不过京都附近这几天连续下雪，比古和寻心所在的山上早已堆满了积雪。但这一切都不重要，现在寻心和比古面前，剑心正向着两位师匠诉说自己要离开这里，仗剑救人的想法。

“我不准你下山。”比古拒绝了剑心的要求。

“师匠，我们在山上修炼时，也有很多人被卷入动乱中死去。现在就是把这个力量，用御剑流来保护百姓的时候吧。”剑心不甘心地想要说服比古。

“你这笨弟子，你一个人走进乱世能有何用如果想改变这个乱世，那就只好加入其中一股势力，但换言之，你会被权力所利用。我并非为了这种原因而把御剑流交给你，你别理会外边的事了，只需专心修炼便可。”比古不为所动，毕竟作为第十三代的比古清十郎，其见识和认知都不是剑心能比的。

“天下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数人正在为战乱悲痛不已。我不能见死不救，置他们于不顾。”剑心仍然不愿放弃了，希望比古能够同意。

比古回过身，看向了剑心：“飞天御剑流是无可比拟的最强流派，（寻心：喂，比古你忘了我的御气天剑流。）比方说，就像外国的战舰。。。”

“所以现在应该是用这个力量吧，从苦难的时代中保护百姓，那不正是御剑流的。。。”剑心将右手一挥断言道。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无论用多么美丽的借口来掩饰，那始终是事实。为了保护而杀人，为了救人而杀人，这就是剑术的真理。例如，我在救你的时候已经杀了数百人，但是，他们亦是人，他们不过想在这个乱世尽力活下去罢了。若你离开这座山，等待你的只有令人无法理解的相互杀戮。而且，如果你投身乱世的话，御剑流会使你杀人无数吧。”

“。。。尽管如此，我仍然想。。。用这种力量拯救受苦的百姓，哪怕只有一个人，我想以这双手，尽量多保护一些人。因此。。。”剑心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没有退步。

听到剑心的话，比古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子。“师匠。”剑心看着师匠离去的背影呼唤着。“我不再管你这种蠢材，去哪里也好，你快点消失吧。”说完比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剑心，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未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后悔。比古给你取的名字是剑心，手虽持着利剑，但不要忘记了拿起剑的那颗心啊。不要辜负了剑心这个名字。”说罢，寻心也离开了。

看着两位师匠的背影，剑心朝着比古和寻心深深地鞠躬：“谢谢两位师匠一直以来的教导。。。”

比古宅中，看着外面已经远到几乎看不到身影的剑心，比古一口灌下酒盏中的酒，叹息着：“这个的笨徒弟愚蠢地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真是性格单纯的家伙啊。”寻心摇了摇酒盏，呆呆地看着杯中澄清的酒液，良久才说道：“这也是一条无法避免的道路，以剑心的性格就算这次没有离去以后当剑心再次遇到这种情况恐怕还是会投身于乱世之中。。。”

这一夜，寻心没有回去，和比古对饮直到天明。。。

剑心加入长州藩没多久，在离京都不远的小镇上，寻心听到了不少传闻，诸如：“听说最近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这些天至少有上百人死了呢。”，“最近新撰组因为这件事巡逻的次数也变多了，这年头真是不太平啊。”。。。回到山上和比古说及此事，比古也只能叹气不已，对自己的弟子被当做杀人机器这件事也无可奈何。“笨蛋弟子的人生就让他自己去开拓吧，寻心，我们还是喝酒去。”看着拎着酒罐自酌自饮的比古，寻心无奈地拿出下酒的美食和比古对饮。。。

距剑心离开比古和寻心大约有六个月，这些天寻心和比古还是依旧老样子，白天练剑，晚上喝酒，可谓是逍遥无比。不过这些天比古的脸色时不时露出怀念的神色，寻心明白比古是想念自己的徒弟了。别看比古嘴上总是叫剑心白痴弟子，笨蛋弟子，其实比古内心里还是很想剑心的，对这个弟子很是喜爱。看到比古又一次露出回忆过去的表情，寻心想了想，对着比古说道：

“比古兄，这几天我打算下山去一趟京都。”听到寻心的话，比古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追问寻心道：“怎么回事，寻心难道你。。。”“安心撒，比古。”寻心喝干了手中的酒，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才继续下去：“我打算去京都打听下消息，毕竟在京都附近的小镇得到的消息还是太慢了。顺便我也要去买点东西，一直待在山上可是得不到原料的。”比古也知道寻心正在学习锻冶，这山上可是没什么铁矿石的。当然，没有原料这一说只是用来骗骗比古的，无限之心表示铁矿石之类的东西可是免费的哦。“放心，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不客气的说，整个京都有几个能挡住我五招而不死的。”“才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比古罕见地傲娇了一下，不过男人傲娇差点让寻心一口酒喷出来。好不容易忍住喷比古一脸的冲动，寻心继续说道：“其实。。。我还想去看看我们的弟子现在的情况，剑心走的时候还没有学会比古你的奥义和九头龙闪，我的御气剑心也没有学到一定程度。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妙啊。”

比古想了想回答道：“也好，寻心拜托你去看看那个白痴弟子，如果遇到麻烦就帮他一下，毕竟他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的弟子啊。”“这还用你说。”寻心起身披上自己的风衣，将桔梗仙三日月拿起。“我走了，比古这些天你可不要因为缺酒喝而发飙哦。”比古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从比古和寻心结识后比古都是去蹭寻心的酒喝，自己家里并没有储藏什么酒，寻心一次性出去十多天=比古戒酒十多天=自己酒瘾得不到解决=比古发飙。。。“等等寻心，能不能给我留下几罐子酒再走啊。”寻心回头：“要酒别想。”看到比古的脸瞬间变成oo型，寻心不由得笑了出来：“不逗你了，今天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十八罐酒，足够你这些天喝了。”比古出来看到自家门口的酒罐山脸色立刻变为oo，寻心对比古的好酒也深有了解，向比古拱了拱手：“那么告辞了，比古兄。”比古的脸色也变得严肃，向寻心拱手道：“一切小心，寻心老弟。”

1864年（文久四年/元治元年）5月，寻心第一次来到了当时日本的中心，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