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宠溺着她(2/2)
只有丁喜那怀孕的二姐不在家,君桃不免有些失望,对那个有身孕的女子更是好奇。
可她不知,还有一个人和她同样失望,那就是秦飞。
秦飞原本想今日来这里,还能再看到她,没想到她去阳州了。
一个怀孕的女子还跑那远去卖香囊,看来她目前过得很苦,经济也很拮据吧
可他又该如何帮她可以为她做点什么做什么都好,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
君桃在丁喜家呆了一天,只觉这家人说不上哪里有点怪怪的,说是亲人,又不像亲人,说话做事都规规矩矩的。
她有点又像置身宫廷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她多虑了,或是因为她的造访让他们感到拘谨了。
但一时又找不到破绽或证据,她只有姑且作罢。
天黑前秦飞将君桃安全送回将军府后,又折回,守在了兰儿要回宅子的必经之路上
兰儿在阳州的集市上早早就收摊了,她带着冯伯买了一大袋包子和馒头,来到了阳州一座荒山的脚下。
那里四处都是破旧的帐篷,里面挤满了老人小孩。
她这才知道南荆被朝廷派兵剿灭时,懂巫术的巫师全被杀了,山寨中的成年男子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去做苦役。
能侥幸活下来的只有老弱妇孺,虽活下来了,但山寨被毁,被朝廷的士兵占据,在他们山寨的位置开采矿石,他们根本再无法回去。
兰儿将带来的馒头包子发放一空,能做得只有这些了,李灏不该这样对南荆人,可她现在已没有任何能力来左右李灏的事情。
看着那些老人小孩吃到包子馒头开心的样子,她心里更难受,对冯伯道:“我们走吧,以后我想常来这里帮帮他们。”
“公主,可是我们……”冯伯正想劝她,却看到一个小孩飞一般的跑过来,拉住了兰儿的手。
冯伯想要赶开这个小孩,兰儿却道:“没事,不过是个孩子。”
那孩子脸上脏兮兮的,应该很久没洗过了,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白,对她说道:“夫人,我家阿公想见你。”
兰儿有点奇怪的问:“你家阿公他认识我吗”
那小孩只是点头,兰儿又问:“他是谁在哪里”
那小孩没回答她,拉着她朝一个破败的帐篷走去,冯伯拦住道:“公主殿下不能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冯伯你在帐子外守着,我去会下这孩子的阿公。”兰儿心里虽也没底,但还是想见见,看到底是什么人,又对冯伯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兰儿跟那孩子走入帐内,看到一个身着黑灰色衣袍的老者坐在帐内,看她进来就行叩拜大礼。
可兰儿仔细看那老者,她并不认识,也从没见过,难道是以前在南荆山寨时这个人见过她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那老者行完礼后,请她坐下。
兰儿坐到帐内唯一的一块地毯上,那黑衣老者从身后拿出个面具在脸上比划了下。
“是你!”兰儿惶恐的站了起来,她曾见过那个面具,是黑巫师长老戴的。
记得那时在一个神秘的仪式中被灌下蛊毒,而主持这个仪式的正是戴着这个面具的黑巫长老。
黑衣老者忙道:“夫人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兰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与他拉开距离,问道:“你就是黑巫长老吗”
老者点了点头7;150838099433546,“那次伤害夫人并非我本意,只是当时我劝过邑离族长,可他没听我的。与虎谋皮只会让南荆陷入更大的危险,果然遭到了灭顶之灾。”
“你要见我有何事”兰儿紧张的盯着他问,生怕他突然使出什么法术。
黑巫长老神色平和的道:“看夫人已有身孕,不知夫人身上的蛊毒可解”
兰儿答道:“已经好了。”
“可否将手伸过来让我看看。”黑巫长老说道。
兰儿不知他想干什么,迟迟不愿伸手给他。
他真诚的道:“若蛊毒没有完全解除,只怕会对腹中胎儿不利。”
兰儿犹豫的将手伸向他,他并不像郎中或御医那样把脉,而是只看她手上的纹路。
他看了一会,道:“蛊毒确是已被压制到了掌心之处,但并未清除。要彻底清除需要一个咒语,我才能划开你的手掌,将蛊毒彻底清除。可惜那个咒语只有邑离族长会,但他已不在了。”
“若无法彻底清除会如何我腹中的孩子又会如何”兰儿不禁担心的问。
“这个也不好说,因为谁也无法预料那被压制的蛊毒什么时候又会蔓延至全身。”黑巫长老无奈的道,“看夫人如此善良,我本想帮帮夫人你,可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