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闹哄哄(1/2)
一行人出了墓穴,眼见这般好天气,但心里都开心不起来。
经过此事,司徒起起想是明白了自己体内的内炼珠对别的修炼者而言,是一种多么吸引人的东西。便只怕以后的日子都会接二连三的来着一个个不速之客!
“这是哪里?”司徒起起提着裙摆,轻轻的道。
“漠北深深处,王令墓。”只见白捉里看了看四周,淡淡的开口说话。
这儿是一片沙漠,一点子绿色也无。
黄得令人心慌意乱。
“王令墓?那王令是谁?”司徒起起又道。如此多的沙子,她还是此生头一回亲见。
白捉里的师父,那个老者便说了。原来王令是当日一个极威武极霸气的将军,他自幼生于郭国,为一介白衣书生,怎耐科举,屡次不中!愤而改学武,第一年便得高人指点,得中武状元。
适逢当年,云换和司徒超凃一起反抗郭国,这郭国的朝廷便派了王令去攻打叛乱者,谁知一到疆场,只见那司徒超凃生得一表人才,八面威风,手持一把长剑,真是面如春花,目若星辰。
王令便忍不得,春心悠悠的荡漾起来。
假模假样的与司徒超凃大战几场合后,故作不敌,带着全副兵士一直投奔于司徒超凃了。
忽然三月。
郭国的又一武将奉命前来讨伐王令这个卖国之贼,谁知到了战场,只一看,却哪有武状元王令?
唯有一个娇声软语的女将军罢了!
那武将一面大骇,一面痛骂司徒超凃竟令女人作将军,来参战!分明是看不起他这八尺男儿!
打着打着,又岂料?
女将军竟完胜了!
那武将先直被生擒了,后才晓得原来眼前的这一个女将军便是今年的武状元王令。
只因王令之父母无有男子,便自幼把王令当做男儿养,父母一朝亡故后,王令欲光耀门楣,便去参加科举,只不中,又去武试,得中武状元!后来是万般的阴阳巧合,忽被派入沙场,只一遇见司徒超凃,谁知竟于战场上想起了她终生的姻缘大事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那武将便也归顺了。
再两月,得一个时机,却趁着那月黑风高夜,前往王令女将军帐中,一刀砍下了她的头颅来!
顿时,娇声不再,软语不荡,多么美的一个女子早已头与身分离,死在大刀下!
司徒超凃赶来,只见到了王令的尸体和尸首,欲诛杀了那假意归顺的武将,却不见踪迹,后来又是两军交战,因为此,只能匆匆的把王令给葬于漠北深深处。
后来再归时,已不知王令葬于哪片沙子下面。
司徒超凃硬是尽了浑身之力,在漠北深深处,建起一座大大的坟墓。
便是现在,司徒起起后面这一座墓穴。
司徒起起听了老者的话,不禁叹道:“此事我如何从不知道?凡是当年云帝和司徒超凃老将军的事迹一直流传至今,谁知竟无人听过这个故事儿?”
“太劳民伤财了,不光鲜。”老者打开腰间悬挂着的酒壶,长饮一口。转而递给他们,道:“你们谁要喝呢?”
大家都不喝,只有锦昼接过来,一气饮尽了,脸上都是泪。
杨戈站在锦昼的旁边痛心疾首,一个劲的埋怨自己没有将锦昼保护好!
司徒起起忙上去拿言语安慰锦昼一番,却显无力。凡而还让锦昼多思多想了。
老者问道:“这会子你们是要回京去,还是就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子罢?”
白捉里说:“师父,我们几十年不见了,如今叙叙旧。”
杨戈却说:“沙漠里不便,我带着锦昼还是要先回京。只是不知司徒小姐你呢?”
司徒起起便道:“我如今已是一个不得见天日的活死人了,还是就在这里罢,倒省得惹事了!”
于是杨戈先拜谢过老者,再告了辞,带了锦昼转眼间便离开了。
沙漠里,只见老者和白捉里一直叨叨絮絮的在说着旧话和前言。
司徒起起则在白捉里的旁边,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黄沙,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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