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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一次接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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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马空一哦群一哦忽然问萧别离:“十年了吧”

“十年了。”萧别离叹了口气:“岁月如白云苍狗,一转眼,我们竟然有十年没碰面了。”

他凝视着马空一哦群一哦。过了一会儿,又说:“十年的风霜,竟然未在你脸上留下痕迹,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头发都没有再白下去。”

“人只有在心里面觉得老了时,才会变老。”马空一哦群一哦说。

“这么说,你心里还觉得自己很年轻”

“关东万马堂,如日中天的声名,多少人靠它在支撑着,我能觉得老吗”马空一哦群一哦忽然叹了口气:“我能老吗”

“可是我好像记得,十年前,‘关东万马堂’就已经被毁了。”萧别离注视着他:“怎么今日又出现了呢”

马空一哦群一哦那平和的眼睛忽然射一哦出了厉光,直盯着萧别离:“萧老弟,十年没见,你怎么也信起那些江湖传言”

“江湖传言”萧别离迎着他眼中的厉光。

“唯有小人才会造谣。”

“哦”萧别离说:“那么也唯有小人才会听信谣言”

萧别离也笑了:“这才糟糕,正人君子说起谎话来,是骗死人不偿命的。”

“偶而一二,也无伤大雅。”马空一哦群一哦笑着说:“你说是吗”

“可一不可二。”萧别离说:“这种事怎么可能尝试第二次呢”

“幸好我还知道,你这个人从来也不喜欢尝试第二次的。”马空一哦群一哦等自己的笑声稍微小了些时,又接着说:“‘天涯若比邻’,这句话我觉得并不能用在我们身上。”

“哦”萧别离问:“怎么说”

“我们住得那么近,又是生死之交,你都能十年忍心不来看我,这句话你又怎么能叫我服呢”马空一哦群一哦又笑了。

萧别离忽然仰头长叹了一声。

马空一哦群一哦不明白他为何此时叹了这么一声,所以就问:“萧老弟为何忽然叹了这么一口气”

“十年的岁月虽然未曾让你苍老,可是却令你得了健忘症。”“健忘症”

马空一哦群一哦一脸疑惑。

萧别离忽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一哦腿一哦:“马老板竟然忘了我的双一哦腿一哦是残废的。”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马空一哦群一哦,又说:“我双一哦腿一哦如能健步如飞的话,定然会来拜访马老板了。”

马空一哦群一哦当然听得懂他话的意思,所以他脸一哦色一哦微微变了一下之后,马上笑了起来。

“萧老弟既然已有怪罪之意,我怎么又能不闻弦而知雅意呢该罚,该罚。”马空一哦群一哦笑着说:“今天就让我好好罚个够。”

“讲罚我不敢。”萧别离笑了:“十年未曾好好喝过酒了,今天我俩就喝个够吧!”

踩着昨夜的露珠,想起今天清晨和苏明明的对话,叶开不由得笑了。

“现在天已微微亮了,我们可以出发了。”苏明明对着叶开说。

“请你用单数,不要用双数。”叶开笑着说。

“单数双数”苏明明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不是我们。”叶开说。

“我”苏明明总算懂了他的意思了:“你想一个人去”

“不是想,是肯定的。”叶开说:“这又不是去逛市集,人多热闹。”

“就因为危险,所以才要两个人去,才好有个照应呀!”苏明明说:“况且金鱼昨夜说不定已去了‘猴园’,那我就更有责任去找她。”

“那你就更不应该去。”

“为什么”

“如果‘猴园’的人拿金鱼来威胁你,你怎么办”叶开说。

“我..”

“我就不同了。”叶开笑了:“我的心有时就跟铁做的一样,该硬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心软的。”

“可是你一个人去,万一有什么危险呢”苏明明关心地看着他。

“不会有危险的。”叶开说:“因为我是登门拜访的。”

“登门拜访”

“是的。”叶开说:“与其翻墙而入,不如堂堂皇皇地从大门进去。

露水虽然已浸一哦湿一哦了叶开的鞋子,但是他却无所谓,因为从这里他已看见了“猴园”的大门了。

天晴。

叶开走到“猴园”的大门前,才发现围墙很高,大约有五六个人高,本来锁着的大门,现在却是开着的。

从外面看进去,可以看到庭院里有一道九曲桥,桥下的流水迎着一哦陽一哦光在闪着金光。

桥尽头外有个小小的八角亭,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虽然远远地看不清楚这两个人的脸,可是从装扮上,叶开可以肯定这两个人是追风叟和月婆婆。

月婆婆一只手支着额,另一只手一哦捏一哦着个棋子,迟迟未放下去,似乎正在苦思棋路。

追风叟笑嘻嘻地看着她,面上带着得意之一哦色一哦,而且还夹带着“看你怎么下这步棋”的神情。

看见这两个人,叶开的嘴角又露出了笑意,他大步地走入,走过大门,神情悠闲地走上九曲桥,走向那八角亭。

风吹木叶,流水呜咽,花香飘飘,天地间一片安祥静寂。

追风叟和月婆婆的神情也是那么悠闲自得,但叶开一走近他们身旁时,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一哦逼一哦人的锐气,就仿佛走近了两一哦柄一哦出鞘的利剑似的。

──神兵利器,必有锐气,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身上也必定会带着这种锐气。

月婆婆手里拈着个棋子,正沉吟未决,追风叟右手举杯,慢慢地啜着杯中酒,看他的神情,棋力显然比那月婆婆高出了许多。

这杯酒喝完了,月婆婆的棋子还未落下,追风叟突然抬头瞧了瞧叶开,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点了点石桌上一只形式奇怪的酒壶。

──这意思谁都不会不明白,他是要叶开为他斟酒。“我凭什么要替你倒酒”

若是换了别人,纵然不破口大骂,只怕也将掉头不顾而去,但叶开却不动声一哦色一哦,居然真的拿起了酒壶。

壶虽已拿起,酒却未倒出。

叶开慢慢地将壶嘴对着酒杯,他只要将酒壶再偏斜一分,酒就倾入杯中,但他却偏偏再也一动不动了。

追风叟的手也停顿在空中,等着。

叶开不动,他也不动。

月婆婆手里拈着棋子,突然也不动了。

这三个人就仿佛突然都被某种神秘的魔法定住,被魔法夺去了生命,变成了“死”的人一样。

天地间也突然都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都变成了“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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