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羁绊（2/2）

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那一丝绚烂的火炎之上的时候。一旁怔住的牧尘却是在此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咿呀，咿呀…”牧尘耳畔此时似是有着一声声啼哭之音响起，一幕幕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锋哥，这个孩子更像你呢！”此时的清衍静看起来与现在并无多大差别，但是一抹幸福的微笑在素美的脸上扬起，不曾褪去，她眼神之中充满无边的爱意，在她的怀中，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家伙咿呀的叫着。在她的身后有着一名俊朗的男子，从面容来看，那是牧锋年轻之时的样子。

“这…”牧尘有些茫然，这些画面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方时的他应该尚在襁褓之中，又怎能记得这幅画面。

可是，还不待他作出反应，画面却是再度流转。

轰隆隆！

无边的雷霆翻滚在天际间，清衍静俏脸微寒，在其怀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粉嫩的小脸上充满着惊恐之色，似是梦见了一些非常恐怖的事情。而在清衍静的对面，有着数名老者，其中一位，赫然是清衍屠。

而这片天地，赫然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色塔群。

……

“灵溪姐！”那个小女孩看起来与现在的灵溪有着七分相似，而那画面，却是似乎不曾停留，他刚想做些什么，却感觉自己已经身处一片幽暗的空间。在那里，清衍静盘坐着，与其面前一道苍老的面孔对峙着什么，期间，差点便是大打出手，而牧尘只能看到清衍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泪花，和一道充满着柔意却无比坚定的话语

“牧尘，娘在这里等着你名动大千世界的那一刻！”

……

“娘…”牧尘的面庞之上，有着一道道泪莹划落而下。他的心，此时再也没有那无边的恨意，那不曾舍弃的执着。有的，仅仅是无边的温柔，那种温柔，熟悉而又回味…

“我把我的后背交给你！”一道少女独有的轻灵嗓音响起，而牧尘的双眼却是有些笑意，这一句话，他永远不会忘记，即旋便是爽朗说道

“既然你站在我的身后，那么，我就站在你的身前，为你挡尽漫天风雨！”

呼！

牧尘此时或许是清明了许多，他的眼神缓缓落在前方，那里有着一座华丽的宫殿。

宫殿之上，少女背负银色长剑，对着大殿之上的华袍老者缓缓说道。

“爷爷，我要去北苍灵院！”少女略显稚气的俏丽小脸上抹过一丝丝红晕，老者叹了一声，也未阻拦。他滞了一下，缓缓的开口。声音牧尘却是再也听不了见了，只是从少女缓缓蹙起的秀眉看起来，似乎十分不好。

“杀！”牧尘的耳畔突兀的有着杀伐之音响起，一片血红的大地之上。万军之中，一道倩影，手持银色长剑，三千青丝任其扬洒，美得惊心动魄。

嗡嗡！

长剑飞舞，带起一道道绚丽的银色剑莲。

剑莲绽放，鲜血洒落。

渐渐地，她的黑色长裙被鲜血所沾染，而其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可是，她的眼眸之中，却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在这漫天杀伐的战场上，她轻声呢喃，那声音，却是在牧尘的心间响起。

“牧尘，我等你成为盖世强者的那一天，为我挡尽漫天杀伐。到时候，我会静静地站在你身后！”

她笑了，天地失色。

“是啊，我要成为盖世强者！”

嗡嗡！

牧尘的丹田之内，三张黑纸，环绕嗡鸣。一道道暗金色的光芒带起一股股气息，那气息，似是来自万古史前！

轰隆隆！

天地之间，风云色变！

一股磅礴的气息笼罩了方圆千万里，而其中，却是没有任何衰竭之意。而气息的源头，居散是怔了许久的牧尘。

他的眼神缓缓恢复神色，眼眸之中，再度充斥自信与坚毅，而且，似乎还多了些什么！

“这气息…”林动望着那神色飞舞的男子，在其胸膛后背皆有一道龙纹凤纹游走其上，身躯之间，一颗颗淡白色的光点链接成一道淡白色的塔影。一道道暗金色的光芒，飞射于这天地之间。嘴角即旋挂起一丝微笑。

牧尘的眼神，缓缓的落在了清衍屠的身上，眼眸之间，却不复之前的血红，一股无比的自信充满眼眸与音间。

“我能做得到，因为，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