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太岁头上动土!(2/2)
余活水推门进来,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迎接。
“余少,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你再不来,灵儿都要哭出来了。”
“何止灵儿我看到白勺她们几个也都在偷偷抹眼泪呢。”
“余少不来,姑娘们玩游戏都没什么兴致。”
“就是就是,余少可得多喝几杯”
——
余活水大大咧咧的往中间的沙发上一坐,立即便有几个姑娘上前围拢在他周围。
有人递净手毛巾,有人递茶汤漱口,还有人捧着酒水点心
“我有什么办法”余活水一边擦手,一边破口大骂:“监察院那群黑皮狗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癫,最近一直在撕咬我们余家。”
“不仅仅把我三叔给抓进去了,最近还想把我也攀扯进去.小爷哪里能如他们的意”
“所以,我就先藏起来了。原本家里是严禁我冒头的,让我过了这段敏感期再出来玩。但是我想到兄弟们都在这里等我,我哪能让你们失望”
“这不.趁着我们家老头子没注意,我就偷偷跑出来了。我先说好啊,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费我埋单。大家尽情的喝起来。”
“谢谢余少。”
“余少大气。”
“余少,我敬你一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
——
等到余活水和大家热闹了一阵子之后,几个凤凰城的公子哥们拍拍姑娘们的肩膀,示意她们坐到一边去自娱自乐。
“余少,没事吧监察院那群疯狗怎么找上你了”陈小贤端着酒杯坐在余活水的面前,沉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说是我牵扯到一桩案子里面去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余活水脸色阴沉,气声说道:“平时都是哥们冤枉别人,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冤枉”
“这真是给他们脸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公子哥恶狠狠的说道:“一群穿狗皮的东西,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过这局势我也看不懂啊,老余,他们是怎么敢的你们余家可不是普通家族,就这么任人揉捏”
“就是,你们余家说句话,他们还不是乖的跟哈巴狗一样黑皮狗是喜欢咬人,那也得看咬的对象是谁。就不怕崩坏了他们的大牙”
“老头子说让我们积极配合,我们这些小辈能有什么办法”余活水心里很是不忿,说道:“我三叔都被人那样对待了都不许家里人站出来替他说话。这不是任人给欺负死吗”
“你回去给你们家老爷子说说,如果让他出来说一句话谁还敢动你们余家”
“就是,你们余家就是太低调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不是和二皇子关系不错吗请他出来说个情啊。”
“对对,皇室成员说话肯定还是有用的。”
余活水也想过要找钟天意帮忙说情,但是想到他的处境,又有些犹豫不决。
听说唐匪是去见了大皇子钟天阙之后才开始疯狂针对自己的,他这个时候把二皇子给搬出来,那不是让兄弟俩撕破脸吗
这样一来,于自己而言是利是弊
不好说啊不好说,现在的局势实在是扑朔迷离,稍有不慎就会踏入万劫不覆的深渊。
“听说是那个叫唐匪的盯着你们余家不放”
“对,就是那个泼皮。一个从旧土来的流民,抱上了一个女人的大腿嘿,竟然敢在咱们凤凰城耀武扬威起来了。还真是给他脸了。”
“实在不行,咱们兄弟想办法把他给做了,也算是给咱们凤凰城除一害。”
“这种话还是要慎重,他毕竟握的是监察院的刀”
“总要给余少想个办法啊,难道就这么看着他被人欺负”
“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被这样的小流氓给吸引住了凤凰城年轻俊杰如过江之鲤,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那只能说明公主殿下口味重啊。”
陈小贤看向余活水,出声说道:“兄弟,你表个态.这事咱们怎么干”
余活水沉吟片刻,出声说道:“兄弟们不要担心,他奈何不了我们余家就他这样的,以前咱们也不是没有见过,有哪一个有好下场的”
“放心吧,总有一天,我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个清朗的声音突兀的在包厢里响起:“你们说的黑皮狗小瘪三指的是我和沈严队长吧”
“.”沈严。
勿,谢谢。
你们神仙打架,关我凡人什么事
我就是一个干脏活的啊。
众人转过身去,就看到那个被他们辱骂了半天的当事人正站在身后,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
“来人,快来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保镖呢”
“赶紧滚蛋,你知不知道私闯.别人的包厢是没素质的行为”
唐匪撇了撇嘴,说道:“你们在背后骂我半天了,你们的素质在哪里”
“.”
众人哑口无言。
他们谁能想到,骂了半天的主角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们的保镖呢门口明明有保镖守门的啊
怎么有陌生人进来也不提醒一声
就算被解决了死前总得惨叫一声吧
余活水知道唐匪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躲了那么多天,没想到一露头就被他给盯上了,而且还直接找到了自己的面前。
「咦,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这里的」
「难道说自己的身边有叛徒」
他的视线在身边几个兄弟脸上打量了一番,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他「嚯」的起身,大步走到唐匪面前,怒声喝道:“唐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一桩案子。”唐匪看着站在面前的余活水,笑呵呵的说道。
“我要是不回去呢”余活水寒声说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监察院的黑狗皮带走,他还要不要活了
“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余少脸面了。”唐匪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说话的语气却严肃了许多。
“怎么你们还想动粗不成”
“正有此意。”
ps:乙流,在床上瘫了好几天。
但凡能写一个字,老柳都不敢断更这么长时间。
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