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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芙只扫了一眼就弄清了状况。反正这状况也没什么难懂的。

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但她却跪倒在地上，轻轻地抱住了佩格的头。奥利芙抬头看着比利，脸上写满了悲伤。

“奥利芙，”他说，“嘿，听说我。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麻烦出个人，给我拿条湿毛巾过来，”她低声恳求道，“要凉的。”

“我不知道怎么弄那东西 。”说着西莉亚靠墙滑到了地上。

我冲进浴室跌跌撞撞了一会儿，然后才解决了如何开灯，如何拿毛巾，如何开水龙头，如何分辨冷热水，如何在不把自己浸透的情况下浸透毛巾（这一步我彻底失败了），以及如何走出浴室的问题。

等我回去的时候，艾德娜·帕克·沃森也加入了那个场景中（我不禁注意到，她穿了一套非常迷人的红色丝绸睡衣，还套了一件非常奢华的金色晨衣），她正在帮奥利芙把佩格拉进她的房间里。很遗憾地说，看上去这两个女人之前好像做过这种事。

艾德娜从我手中拿走了湿毛巾，把它贴在了佩格的额头上。“加把劲，佩格，醒醒吧。”

比利往后靠了靠，双脚直打圈，脸色看上去很是苍白。这一次，他显得上了岁数。

“她就是想找点乐子而已。”他无力地说道。

奥利芙起身发话了——还是用那个低低的声音——“你总是这么对她。你总是在她需要悬崖勒马的时候激她。”

有一瞬间，比利看上去似乎是想道歉，但随后他反而犯了酒鬼的典型错误，钻起了牛角尖。“哎呀，你别这么怒气冲冲的。她会没事的。她就是想在到家以后再喝几杯而已。”

“她不像 你，”奥利芙说道，而且除非是我看错了，否则她的眼里就是闪着泪光，“喝了十杯之后她就停不住了。她向来停不住。”

艾德娜轻声说：“我觉得你该走了，威廉。还有你们，姑娘们。”

第二天，佩格一直在床上躺到了下午好几点。可除此之外，工作还在照常进行，也没有人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到了第二天 晚上，佩格和比利又跑到阿尔冈昆去了，请在场的所有人喝了好几轮酒。

以下为注释：

老牌奢侈品连锁百货公司，1865年创立于纽约。

纽约最久负盛名的酒店之一，位于时代广场，于1902年开始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