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情所困爽歪歪(1/2)
接下来的皆是平庸脚色,舒啦瞧得无味,偷偷的打量台右侧那三百余人,心中不由怀疑万分。
因为,那些人虽然也跟着众人喝采,却是被动而为,而且神色之间充满后悔及痛恨的表情。
他立即决定在散场之后,暗中瞧个究竟、
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老和尚终于出来宣布收场了,众人立即边谈边朝会外行去。
舒啦走出庙门之后,详作内急的奔人远处林中。
他等了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发现方才离去的那三百余人,每人皆垂头丧气的三三两两重行入内。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掠出庙门朝其余之人,方才离去之方向掠去,瞧他们的轻功身法,分明身手不俗。
舒啦心知有异,立即在原地枯等下去。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以后,只见先后有二百余人愤恨不平的跟着那三十余名黑衣人走入庙门,舒啦不由大骇!
他又等了盏茶时间,确定无人再入庙之后,悄悄的飘出树林,然后自右侧墙角掠入墙内啦!
只见六名黑衣大汉,双目炯炯的在广场回来游走巡视,舒啦冷哼了一声,借着花树之掩护悄悄的掠向冰谷。
沿途中,戒备森严,但是在舒啦绝顶轻功小心施为之下,立即被他掩到冰谷人口五丈余远处的一株松树后。
他一见入口处挺立四名黑衣大汉,暗骂一声:“王八蛋!”立即悄悄的掠上枝丫间,凝神运功窃听!
这是一招阴着,所幸那些黑衣大汉不相信有人能够突破重重的警卫,因此,反而松懈不少!
半晌之后,突听远处飘来苍劲的得意笑声道:“嘿嘿,诸位,欢迎你们重回冰台,中毒的滋味不好受吧!”
突听一声暴喝道:“净空,你这秃顶,你不但不守佛门清规,而且还暗算人,你意欲如何”
“嘿嘿!邱天逵,你别误会净空,他已经蒙佛祖宠召了!”
接着远处立即传出众人的惊呼声音道:“邢天威,是你!”
舒啦暗骇道:“哇操!那位老方丈果然是冒牌货,不过这位邢天戚究竟是何方圣”
“嘿嘿!不错:老夫正是邢天威,目前任掌东海梦幻岛北字堂,若想活命的人,立即归附本岛!”
一阵暴喝之后,谷中立即传出一阵拼斗声音。
可是盏茶时间过后,在一阵惨叫声音过后,一切重归寂静,显然,那些打算要反抗的人已遭屠杀。
“嘿嘿!各位中了‘蚀心粉’,最好少妄提功力,否则,只好自寻死路,要效忠本岛的人速来服解药!”
远处传来一阵步伐声。
“嘿嘿!诸位所服之解药,只能暂时压抑毒势发作.以后必须按月服用,否则,毒发之际,更加痛苦百倍!”
一阵子得意笑声过后,立即恢复平静。
盏茶时间过后,院中那些黑衣大汉相继撤去,不过,冰穴入口却又多了六名大汉来防守哩!
舒啦一看天气已近寅初,为了避免浅露行藏,悄悄的飘下树后,立即朝庙外掠去,半晌即已消失踪迹。
舒啦沿着官道疾驰,尚距城门里途远处,突听一声:“小兄弟!”他立即刹住身子,惊喜的道:“老先生,是你吗”
一阵低声的哈哈笑声过后,余不悔己现于右侧林前,舒啦一见他的灰败眼神,立即知道他也中了毒。
他正欲开口相询,余不悔已低声道:“小兄弟,随我来!”
说完,转身朝林内行去。
舒啦跟随他行入二里远之后,立即发现有三余十人盘坐在林中空旷处,匆匆一瞥,他不由轻咦出声。
只见那痊清丽出的钱幕兰、丑妇人、孔详、小西施及二三十名曾在冰谷中见过的老中年人赫然在场!
余不悔未待舒啦发问,立即说道:“小兄弟,咱们三十余人皆来自同一个地方,想不到却全部中了毒。”
舒啦思绪电闪,大胆的猜道:“老先生,你们是黄衫会的人吗”
“高明!果然高明!难道一向不服人的姑娘会对你心服口服!”
“姑娘谁”
“她姓洪,名叫佩丽,你记得吗”
舒啦立即“哇操!红配绿,狗臭屁,好绝的名字。”
“哈哈!如此说来,咱们也不是外人了,小兄弟,你就是舒神医之孙吗怪不得你没有中毒!”
舒啦闻言,立即恍然大悟道:“哇操!我想起来了!你曾经与爷爷冒雨打过架,对不对”
“咳!咳!不错!说来惭愧!老夫竟然妄想胜过令祖,小兄弟,你的身上是否有解药”
舒啦闻言,立即暗道:“哇操!黄衫会的人也不是好东西,我是不是应该把解药交给他们呢”
他这一犹豫,立听钱幕兰道:“余老,咱们与舒公子素未谋面,怎可向他索取解药呢等是等姥姥来吧!”
“这……可是,每日午时毒势发作之时的痛苦
“余老,别多说了!”
舒啦闻言一窘,立即倒出一把药丸交给余不悔,道:“每人一粒,服后立即调息,希望能够有效!”
说完,转身就欲离去。
“小兄弟,你……”
“方才我入庙中发现一件事,那位净空方丈乃是东海梦幻岛北字堂堂主邢天威所乔扮的。”
“他们乃是将‘蚀心粉’抹在椅上,目前已有五百名高手被迫加入梦幻岛,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些!”
说完,飘然离去!
“冬!”一声,余不悔双膝长跪在地,颤声道:“小兄弟,谢谢啦!余不悔今后必有一报!”
舒啦道:“算啦!”身子已掠出三十丈余外。
钱幕兰美目异采突闪,迅速低头不语!
次日黄昏时分,舒啦刚离开客栈,随着人群走向飞龙寺之际,突听耳边传来:“小兄弟,请借道!”
话声方起,一位紫衣大汉已擦身而过。
舒啦由他的背影立即认出他是余不悔,立即缀在他的身后,折入了一条偏僻的巷道里面啦!
只见余不悔将卑鄙的包袱交给舒啦道:“小兄弟,为了预防万一,你不是易过容再去飞龙寺吧!”
舒啦轻身道过谢,一见四下无人,立即脱去身上的蓝衫,穿一套青衫,同时覆上一张薄皮面具。
余不悔仔细的瞧了一阵子,点头道:“行啦!小兄弟,敞会将于三日之后除去邢天威,你若不便,请提早避开!”
说完,飘然离去。
舒啦将蓝衫内之物放放袋中,将蓝衫收回包袱之内,立即走入人群,跟着他们来到了冰谷。
他一见台前右侧坐了四五百名神色异常的人,左侧亦坐了三百余人,不由暗暗替黄衫会担心不已!
这一夜,先后有十余人上台,虽然打斗激烈,却没有“活宝”上去表演,因此,缺少了喜剧效果。
散场之后,舒啦隐在林中,一发现又有二、三百人被迫回来“报到”,他在暗叹之余,立即回客栈休息。
所幸,第四天及第五天分别只有百余人入股,舒啦回到客栈洗过澡之后,立即陷入沉思。
第六天,舒啦一进入冰谷,立即发现气氛不对,因为,在台前左侧居然在空满,另有百余人无位可坐。
经过二十余名小和尚的“劝说”,右侧座位上方始有二百名大汉默默的站起身子,不过,他们立即被“安排”站在入口处。
舒啦立即和那百余名新来的人坐在右侧座位上。
他仔细一瞧那百余人在就座之前,皆先以右掌朝椅上一抹,立即知道他们的手中皆已抹过解药。
心中略安,立即含笑瞧向台上。
盏茶时间过后,老和尚又在乐声中观身,同时做过开场白,然后含笑坐在台上的那张椅上。
一声清啸过后,台上已经立着一位美艳佳人,只见她年约三旬,圆圆的脸,虽不能说是貌似天仙,却也够格称为美人儿。
只听她脆声道:“姑娘姓程,名叫翠仙,广东人氏,今年三十,今日专程来此领教贵地的绝艺,请多指教!”
说到此处,忽然从台上跃上一人。
瞧他相貌平庸,身子却结实有力,只见他先向程翠仙拱拳行礼,然后对台下拱拳道:
“在下姓廖,名叫明,湖北人氏,今年三十二,今日路过此地,想以战会友,请程姑娘高抬玉手,多加指教!”
程翠仙耳然一笑,道句:“接招。”玉手一扬“春风怒放”夹着一股劲风,疾卷向廖明面门。
廖明不敢硬接。往旁一纵,避过那一拳之后,一个大转身,“乌龙探爪”疾抓向的胸前。
程翠仙娇叱一声,双掌含怒疾劈,一口气攻出十余掌,迫得廖明连连后退,狼狈不堪哩!
突见她清啸一声,“蛇女迷魂”“迥风追影”一招袭向他面门的,另外一招劈向他的右肩。
廖明情急之下,一招“混元一气功”疾切向她的面门。
电光石火之中,突见廖明在切近她的面门之际,突然化掌为指,摘下程翠仙头上的那朵花。
程翠仙那掌却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只听一声闷哼廖明已被劈昏在老和尚的前面了。
夹听一声暴吼:“好狠的婆娘!”一位手持两头雪亮钢杆棍魁梧大汉已掠上冰台。
老和尚简即喝道:“慢着!先救伤者再说!”
说完,简即朝那两名小和尚招手!
突见昏倒在台上的廖明,身子暴射而去,双掌一扣,竟然抓住和老和尚的双脚,台下不由一哗!
程翠仙双掌连扬,数蓬毒针疾射而去。
那位魁梧大汉却将那双杆棍朝自台后奔来的十余名脑手掷去,然后,疾扑向老和尚。
杆棍一落地,立即“轰”的爆炸,那十名黑衣人在惨叫声中已有八人被炸死,其余诸人亦重伤倒地。
老和尚双脚被扣,疾伸右掌朝廖明一劈,“砰!”一声,廖明的胸口如中巨许,立即惨叫吐血。
不过,那双手仍然紧扣住老和尚的双脚。
老和尚刚出掌,一见毒针袭到近前,立即将身子一侧,硬以左肩迎住了那些毒针。
一声闷哼过后,他立觉全身一麻,正欲翻身逃逸之际,魁梧大汉的两道如山掌力已经袭到!
“啊!啊!”惨叫声中,他已连喷鲜血。
程翠仙右足一踹,鞋尖之毒匕已踢入老和尚的胸口,立即结束他的罪恶人生,立即大骇的失声暴喝。
坐在台前左侧的五百余名黄衫会高手却突然起身,双手连扬之下,漫天的暗器蜂涌而去啦!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阵惨叫。
接着,就展开一场大混战。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厉啸,六十余名黑衣人各持兵刃前来支援,一时杀声震谷,骇人心神哩!
舒啦首次见到这种大规模的肉搏战,暗道:“哇操!我的妈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喔!”
他立即功行全身,双掌猛挥,口中喝道,“挡我者死!”足足的为了盏茶时间,才被他冲出谷外。
他一见衣衫及双掌沾了不少的鲜血,心知自己方才一定伤了不少的人,不出神色一变,打个寒襟。
抬目一见那些和尚,已经惊慌四散逃去,他干脆掠上一株松树,打算先“隔山观虎斗”一阵子再说。
掌声隆隆好似焦雷连响。
掌劲相互冲击,震得地动山摇!
惨叫声音源源不绝,好似人人已经杀红眼,陷入疯狂境界,令舒啦不由心惊胆颤的瞧自己身上的血迹。
他恶心的脱下那套青衫将它塞在枝亚间,然回换回蓝衫,同时也摘下那粘答答的面具哩!
只见面具上面沾了二十余滴血迹,舒啦依稀记得那些挡住自己出路者负伤之情景以及惨叫声音!
他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一个寒噤!
突听一阵“轰……”连响,只见冰谷内飞雪、鲜血及残肢溅喷出半空中。蔚为另一景观。
一阵惨叫及骇呼声音响起。
冰谷四周护墙悉数被震垮,即使是舒啦所隐身之那株大松亦被震得连根拔起,倾倒掉在后殿屋詹。
舒啦被震得内心狂跳,双耳雷呜,暗叫一声:
“我的妈呀!身子一掠,立即轻飘飘的落在后殿屋顶。
少数未及离去的和尚哭爹喊娘的边奔摔倒,不但痛哭流涕,而且没命的向庙外奔爬而去。
前后只有半个盏茶时间,方才那些恐怖的拼斗声音全部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寂然,死一般的寂然!
舒啦正欲跃到现场去看个究竟,欲然心中一动道:“哇操!不对!那些引爆火药的家伙尚未现身哩!”
果然不错!他又等了半晌之后,立即听见冰谷之中传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听那笑声,对方的年纪并不大。
舒啦心中恨得一直咬牙,立即提聚全身的功力,悄悄的飘下身子,似团轻絮般朝冰谷人口右侧飘去。
半晌这后,他刚站妥身子,立听谷内传出得意的哺哺自语道:“嘿嘿!六七百名黄衫会高手全死了,我又大功一件了!”
“嘿嘿!师父及岛上百余名高手及这些王二麻子家伙也全部死了,这下子哦可以平步云来了,嘿哩……”
舒啦听得心火大热,暗骂道:“哇操!这个家伙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师父死了,他反而高兴可以‘占缺’升官哩!”
他立即将全身的功力聚于双掌,咬紧双唇,双目杀机似火,紧紧的盯着人口处,准备一掌见生死!
偏偏那位老包似乎甚为得意于自己的杰作,一直在谷内欣赏,因而令舒啦急得额上已经见汗了!
好半晌之后,只听一阵阴笑声音及轻细衣衫破空声音自谷内传出,舒啦将双掌一并,心中默数“一!一!三!”
一声石破天惊的“哇操”大叫过后,一道怒潮澎湃沟勇的狂飙挟着排山倒海之效,疾滚而出。
谷中之人正是邢天威之徒齐天剑,他刚得意万分的走到之际,突听一声暴喝,不由肝胆皆裂!
“啊!”一声惨叫过后,他的肢体已随着“轰”的一声爆响而四分五裂,他终于得到粉身碎骨的报应
舒啦长吐一口气,骂道:“该死的家伙!”立即掠入谷中。
突听一声微弱的“救命呀!”自冰谷的右侧传出来,舒啦心中一动,立即朝那出声之处掠去。
只见一只纤掌自尸体堆中轻轻的挣动着,舒啦毫不思索的立即将压在她身上的那五具尸体转移开。
事实上,那五具尸体不全的尸体,只能是“半成品”,因为其他的部位不知已被炸飞到何处了。
不过,由于有五颗脑袋,所以舒啦认定它们为五具尸体。
当他挖到底层之际,突然发现平面在一位女人身上的两具尸体居然至死仍将左掌及右掌紧紧的抓着。
他仔细一瞧,不由失声叫道:“哇操!是醉鬼查某及麻子!”
匆匆的朝方才被他移开的那具尸体一瞧,不由失声叫道:“天啊!老先生,你死了!”
他情不自禁的滴下两滴泪水。
他将醉妇人及麻子的尸体移开之后,立即发现那位仍在继续呼救之人,居然是钱幕兰,他立即将她搂在怀中。
钱慕兰心情一懈,立即昏倒在他的怀中。
舒啦一搭上她的右腕,立即发现她的气色混乱,心知她虽然被余不悔三人以身护住,却仍然受了极重的震伤。
他立即取出三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然后挟着她掠出谷外。
双目匆匆的向四周一扫;立即掠入一间禅房,房门上拴,迅速的将她平放在云床上,然后,开始拍通她的穴道。
整整忙了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将她的伤势稳住,不过,他也累得满头不汗,气喘吁吁了!
他的双掌刚离开她的身子,突觉一道轻细的声音,疾掠向他的右腰眼,他立即将真气涉聚到该处。
因为,他不能闪避呀!他稍一闪避,倒媚的一定是钱幕兰,到了后来,还是自己替她疗伤,何况,自己也不一定躲得开呀!
“啪!”的一声轻响过后,他只觉身子一麻,不过,即又气血畅通,他不由暗诧自己为何在耗损大量内力之后,尚能震开穴道。
他那知这种奇效乃是因为他吞下那条修行千余年,已经全身不畏刀枪掌力“白仙”怪蛇内丹之故!
他尚能在诧异之际,立即听见一阵得意的女人笑声自窗外传来,灰影一闪,一位老尼已经俏立在云床前。
舒啦佯作穴道被是,僵坐之余,含恨叱道,“你是谁为何对我暗算,这种手法委实令人不齿!”
“格格!小施主,咱们可真有缘,又见面了!”
说完,竟将舒啦抱坐在她的膝上。
舒啦一见来人竟是那位异演和尚娶尼之老尼,立即脱口道,“哇操:她竟然没有被炸死!”
“格格,当时我正在调息,几乎被震岔了气,想不到因祸得福,竟然会逮到你这位人俊儿!”
说完,将双唇一凑,就欲吻舒啦。
舒啦岂肯被他吃豆腐,双手立即扣住她的麻穴。
“你……你没……”
“哇操!老尼姑,你一定看走了眼,你竟然敢惹上本少爷,本少爷非好好的招待你一场不可!”
说完,右掌飞快的在她的身上连拍数下,然后将她抛在地上,立即听见老尼姑不住的惨叫及抽搐着。
钱幕兰突然被惨叫声音惊醒,撑起身子一瞧,立即弱声道:“舒公子,多谢你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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